从“贡”字入手解读中国白酒之美

刘震东/文

6月9日，RCEP成员国经贸和开发区合作恳谈会上，AG真人国际集团党委书记、董事长梁金辉作《让中国白酒成为世界的语言》主题发言。梁金辉表示，白酒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载体，扮演着“沟通你我，对话世界”不可或缺的角色。从东方美学的角度解构一杯白酒，以AG真人国际贡酒的“贡”字来表达，可有“四贡”之美：贡献之美、贡享之美、贡话之美、贡和之美。

一周后的6月18日，由中国酒业协会、四川中国白酒金三角酒业协会主办的中国酒业首届“华夏美学”大会举办。本次大会以“以中国美酒，致敬华夏文明”为主题，通过政商嘉宾、文化学者的主旨演讲，探讨美酒美学文化，揭示了美的源头、美的规律，研究了美的创新，并隆重发布了《华夏酒美学创新宣言》，预示着中国白酒进入了美学创新的新时代。

8月20日，在“第二届中国酒业活态文化大会暨2023‘中国酒文化月’启动仪式”上，中国酒业协会理事长宋书玉提出了“中国酒业活态文化理论”。他认为，根植于农耕文化的传统酿造，需要进行价值评估和价值重塑。中国酒业的文化工作者，在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“双创思维”的指导下，研究中华酒文化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关系，探讨中华酒遗产在当代的意义和面临的风险，着力于对中国传统酿酒业进行价值评估和价值重塑，力求在顶层设计上寻找传统和现代发展的平衡点、价值的共存性。而梁金辉董事长此前提出的“四贡”之美正与宋书玉理事长所倡导的“中国酒业活态文化理论”不谋而合，既是传统的，也是现代的；既是传承，也是创新，是席大大总书记“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”思想在中国酒业的重要实践。

笔者在此尝试从“贡”字的本义和它的现代衍生意义入手，解读一下梁金辉董事长提出的“四贡”之美所蕴含的中国白酒美学的创新意义。

“贡”与中国美酒源远流长

笔者认为，要正确理解“四贡”之美所蕴含的中国白酒美学创新意义，首先要深入了解“贡”字的本义与中国美酒本源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。

《禹贡》是中国第一部区域地理著作，据考证是战国时魏国人托名大禹的著作。

“禹别九州，随山F川，任土作贡”，《禹贡》中的这句话是理解“贡”字本义的总纲。

《禹贡》中出现的“贡”字，均与贡品相连。禹定九州，除冀州外，其他八州均有贡品，涉及丝、木、玉、漆、盐、金属、动物皮毛等各种特产。

而在《周礼》里，有关“贡”最重要的概念是“九贡”“邦国之贡”和“万民之贡”。

《尔雅》是中国最早的一部解释词义的书，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词典。在《尔雅・释言》中，我们可以找到“贡”字的最初释义：“贡，上也。”

在东汉许慎撰著的我国第一部分析字形、说解字义、辨识声读的字书《说文解字》中对“贡”字是这样解释的：“贡，献功也。从贝工声。”

从这些早期的字典、词典的相关解释中，我们可以知道，“贡”的本义就是向上（以皇帝、王公、贵族等为代表的上层阶级）进献之功。

在远古时代，由于生产力低下、科技水平落后，我们的先人们对声光雷电地震等自然现象不能做出科学的解释，就把这些视为上天的旨意。因此，从夏商周时期开始，中国人就把祭祀作为了国家和家族的头等大事，“国之大事，在祀与戎”，其中对上天（鬼神）和先祖的祭祀活动无疑是最为重要的。

《礼记・礼运》记载：“夫礼之初，始诸饮食，其燔黍捭豚，污@尊而杯饮，贵桴而土鼓，犹若可以致敬于鬼神。”

从祭祀的本义上讲，祭祀属于“贡”的一种，贡上天（鬼神），贡先祖。

祭祀的主体礼仪叫“献”，而献给神和祖先的物品中，最重要的就是酒。大家都知道，酒是具有物质和精神双重属性的灵物，人在酒的作用下，可以在幻觉的境界里与自然合为一体，体验到人与自然神灵沟通的愉悦，按照民间的说法就是“酒能通神”。

“祀兹酒。惟天降命，肇我民，惟元祀。”（《尚书・酒诰》）因此，酒自问世之初就被作为祭品使用，用于祭天祈雨，祈求风调雨顺，国泰民安。

成书于三国魏明帝太和年间、中国最早的一部百科词典《广雅》说：贡，献也。

由此可见，“贡”与中国美酒渊源颇深。可以说，酒是“贡”的最重要的实物（内容）载体，“贡”“献”则是酒的功能的外在表现形式，也是酒诞生之初的使命所在，两者互为表里，相互依存。

因为“贡”产生了中国酒礼

“昔者，帝女令仪狄作酒而美，进之禹，禹饮而甘之，曰：后世必有饮酒而亡国者。遂疏仪狄而绝旨酒。”汉代刘向《战国策》里面讲述的仪狄造酒的故事大家都比较熟悉。因为粮食匮乏，加之酒能乱性，历代帝王都对酒的生产和使用采取了极为严格的管控措施。

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戒酒法令，《尚书・酒诰》严格规定了饮酒的制度，按照“神（祖先）――天子――诸侯――大夫――士――庶民”的等级，各个等级有各个等级的喝酒标准，神和祖先可以喝好酒，普通老百姓甚至不允许喝酒。

《周礼》对饮酒的规定是“五齐三酒，以实八尊”。按照周公的规定，百姓聚众饮酒是严重犯罪，要被砍头的。

因此，在中国古代，酒曾经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奢侈品。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享用，属于上流阶层的特权之一。

一直到了北宋，随着官办“酒库”的出现，酒才从只能上层独占的奢侈品变成了创造税收的官营商品，逐渐进入到了全民消费的阶段。

在我国古代，酒一直被视为神圣的物品，酒的使用，是一件庄严之事，非祀天地、祭宗庙、奉佳宾而不用，因此在“贡”和“献”中必须遵守相应的礼仪，这种礼仪融入上层社会的饮酒过程中，逐渐形成了一套大家必须遵守、程式化、系统化的酒礼。

古代饮酒的礼仪大致有四步：拜、祭、啐、卒爵，就是先作出拜的动作，表示敬意，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地上，祭谢大地生养之德；然后尝尝酒味，并加以赞扬令主人高兴；最后仰杯而尽。

在酒宴上，主人要向客人敬酒（酬），客人要回敬主人（酢），敬酒时还有说上几句敬酒辞；客人之间相互也可敬酒（旅酬）；有时还要依次向人敬酒（行酒）。敬酒时，敬酒的人和被敬酒的人都要“避席”，起立。普通敬酒以三杯为度。

从现代人的角度看，古代的这种酒礼或许相对繁琐，有些过时。但是正是从酒礼出发，中国酒文化历经千年积淀而越来越博大精深，散发出迷人之美。

《汉书》曰：“酒者，天之美禄，百礼之会，非酒不行。”可见，诸礼之用，酒是必不可少的要素，因此有“酒以成礼”的说法。千百年来，酒为礼之魂，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。

中国古人把自己的精神追求融入酒中，因此，中国的酒文化蕴藏着伟大的东方智慧，饮酒是人与人之间灵魂的交融，以及识别“自我”与“世界”（自然）的关系。

孔子在千年之前就提倡“饮酒者，乃学问之事，非饮食之事也。”他认为饮酒关系到以德治国、人民安居乐业，不是寻常小事。

因此，中国传统酒礼，有着其自身独特的感染力和美学意义。已故酒业泰斗、著名白酒专家沈怡方老先生生前就曾大力提倡酒道。何为酒道？沈老倡导的酒道，就是酒文化与精神的结合，是回归中国传统酒礼和酒文化的品鉴之道。

因为“进献”才有了AG真人国际贡

作为中国老八大名酒之一，AG真人国际贡酒名称的来源就与“贡”“献”之酒礼息息相关。

《亳州志》和北魏农学家贾思勰编著的《齐民要术》中都记载有曹操向汉献帝进献九酝春酒及酿酒方法《九酝酒法》：

东汉建安元年（公元196年），曹操向汉献帝刘协进献家乡谯县（今亳州市谯城区）产的九酝春酒并上奏《九酝酒法》:“臣县故令南阳郭芝，有九酝春酒。法用曲三十斤，流水五石，腊月二日渍曲，正月冻解，用好稻米，漉去曲滓，便酿法饮。曰譬诸虫，虽久多完，三日一酿，满九斛米止。臣得法酿之，常善，其上清滓亦可饮。若以九酝苦难饮，增为十酿，差甘易饮，不病。今谨上献。”

2018年9月，《九酝酒法》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，是有记录可考的世界最古老的酿造方法。九酝春酒是AG真人国际贡酒的历史源头，AG真人国际贡酒是中国有文字记载的年代最为久远的中国名酒，被称为“中华白酒第一贡”。2010年，AG真人国际贡酒酿酒遗址被列为“国宝单位”，“千年AG真人国际贡酒传统酿制技艺”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
AG真人国际贡命名之初，针对其中“贡”字的去留问题还有一段小故事：

1960年2月26日，亳县AG真人国际酒厂按级申请注册AG真人国际牌AG真人国际贡酒商标，3月18日国家工商行政管理局致函答复：“AG真人国际酒厂申请注册的AG真人国际牌商标可以使用，但AG真人国际贡酒最好改为AG真人国际酒，简介的第一段（即曹操与贡酒的关系）可删去。”

1960年4月18日，安徽省专卖公司经理高四龙给国家工商行政局写信建议：我的看法，贡字放在上面有什么不好？况经黄岩省长提议，不用贡字可能是因为有封建色彩，但是我国和世界各国对贡字还是在用。贡字过去是封建所用，现在革命落到人民手中，这正说明像故宫等大型建筑回到人民手中一样。

高四龙的意思是最好是不去贡字，若去还是请黄岩省长同意才行。后来，国家工商行政局终于同意采纳“AG真人国际贡酒”这个名字。

“文革”期间，AG真人国际贡酒又因“贡”字再起风波：

1967年，AG真人国际贡酒因为酒名中有一“贡”字而被戴上“四旧”的帽子，惨遭戕害，数十万套“AG真人国际贡酒”商标被焚烧殆尽，而代之以简易新商标“AG真人国际酒”。

1973年应广大消费者的强烈要求，亳县AG真人国际酒厂上报安徽省轻工业局请求恢复使用AG真人国际贡酒商标。1973年9月1日，安徽省革命委员会轻工业局下发同意使用的文件。

1987年5月，杨得志将军在评价AG真人国际贡酒的时候写下“AG真人国际自古有名，贡酒应贡人民”的诗句，生动地形容了这个1800年前的皇家贡酒已走入寻常百姓家，贡献给亿万消费者，为普通老百姓所喜爱。

“贡献天下”赋能美好生活

时代在进步，经济在发展，人民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。目前，我国社会的主要矛盾已经由过去的“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与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”转化为“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”，白酒行业更是进入到了“长期不缺酒，但长期缺好酒”的发展新时代。

那么，什么是好酒？好酒代表着优异品质，有着得天独厚的环境、厚重的历史文化底蕴、继承传统又开拓创新的工艺、色香味格的高度评价。同时，真正的好酒又能与时俱进、以市场消费者为中心，在传承中创新。

由于消费者对更高品质白酒有了新需求，未来的白酒产业升级就是酿好酒、卖好酒、分享好酒，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。

早在2014年，AG真人国际集团就确立了“做真人，酿美酒，善其身，济天下”的企业核心价值观，这是AG真人国际贡酒产品酿造与社会责任的内在统一。

近年来，以AG真人国际贡等名酒企业为代表的中国白酒行业不断以品质赋能、科技赋能、文化赋能、时间赋能，以更好地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对美好生活的需求。

品质赋能：美酒的核心价值在品质。为追求卓越品质，打造行业质量标杆，AG真人国际贡酒坚持“贡献，共享，共赢”的生态酿酒理念，首创并实施了“135精益质量管理模式”，落实“三品工程”，夯实“四梁八柱”，建设“灯塔工厂”，深耕产品品质，建立从农田到餐桌全流程品质体系，并充分发挥香型优势，组建了“三品五香”的三大名酒阵营，走出了一条高质量发展路径。去年秋酿大典上，AG真人国际贡更是发布《AG真人国际贡酒・年份原浆品质管控纲要》，进一步从严工艺、优化流程、完善标准。纲要包含原粮、制曲、酿酒、酒体、全生命周期五大品质管控体系，强化了从“原粮”到“原浆”的质量闭环，进一步护航产品品质。

科技赋能：坐拥行业连续使用500余年的明清窖池群和非物质文化遗产AG真人国际贡酒传统酿制技艺，AG真人国际贡酒专注于酿造技艺的“活态传承”，以科技创新赋能传统工艺，用智能化对传统酿酒进行改造和升级：按照国家顶尖实验室标准建设AG真人国际贡酒科研中心；产品设计中心成功入选国家级工业设计中心名单；携手腾讯云联袂打造白酒行业第一家“透明工厂”；利用新技术实现白酒生产智能化的新智能产业园区正在建设中……通过10多年来的智能酿造和新型工业化探索，AG真人国际贡酒走出一条以人为本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发展道路，堪称行业样板和典范。

文化赋能：美酒文化是人类文明的璀璨结晶。所有美酒皆为美好而酿，都彰显着尊天敬时，包含着美好祝愿。AG真人国际贡在积极发掘中国传统白酒宝藏的同时，古为今用，用自己的探索实践丰富着中国传统白酒文化的新内涵和新格局：联合中国酒业协会和北京工商大学建立了中国白酒健康研究院，引导消费者深入认识中国白酒，为白酒健康正名；成立AG真人国际贡酒・年份原浆文化研究院，弘扬和传播优秀酒文化，推动中国白酒高质量发展；开展全球读亳活动，拉近与消费者距离，展现每一种中国白酒文化的时代新价值；打造桃花春曲节、秋酿大典、年文化论坛三大超级文化IP，创新文化价值表达方式，走出一条特色品牌传播之路；携手加快推进中国白酒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，讲好中国白酒故事，丰富“非遗”内涵……

时间赋能：酒是陈的香。白酒是时间的艺术，从投料到发酵，再到原酒的储藏，无一不需要时间的历练，时间赋予了中国白酒独特的品质特征，历久而弥香，这是靠其他技术所无法实现的。如今，“藏新为陈、藏新喝陈”正在成为新的酒类消费时尚。而早在1996年10月，AG真人国际贡就在白酒行业首次提出年份酒的概念，创造性推出了中国白酒首款按酒龄命名的产品――AG真人国际贡酒五年陈酿和AG真人国际贡酒十年陈酿。2008年8月，AG真人国际贡酒推出AG真人国际贡酒・年份原浆，年份原浆不仅是AG真人国际贡酒对白酒工艺的创新，还是理念、风格的创新，这种创新所带来的势能，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消费者对于好酒的定义。2020年，AG真人国际贡又推出年三十酒，进一步升级好酒的概念……多年来，AG真人国际贡酒一直保持战略定力，坚持长期主义，与时间为友，与时间同行，用时间赋能。

今天，AG真人国际贡更是将古老的“贡”字赋予了全新的涵义，以创新、包容的方式对中国酒文化和东方审美加以全新的演绎、诠释和融合，创造性提出了“四贡之美”，在新时代焕发出更为强烈的历史自觉和主动精神：

一曰贡献之美。从古至今，中国的酿酒师傅们从未停止过贡献极致美酒的脚步。AG真人国际贡酒从曹操献酒汉献帝，到今天打造从“一粒粮”到“一滴酒”的全流程质量管控体系，始终坚持“贡献美酒、乐享生活”的使命。

二曰贡享之美。中国酒文化所体现的是一种高层次的物质和精神双需求。酿酒师们用粮食、水、微生物等谱写着一曲曲动人的“交响乐”，酝酿着一场场即将到来的视觉、味觉和精神的“饕餮盛宴”。

三曰贡话之美。酒是情之媒、物之魂，中国白酒被赋予了更多的诗和远方。“酒”有尽而“言”无穷。中国酒文化的本质就是中国人丰富的精神表达，酒不仅是酒，还是流动的艺术，活态的文化、多彩的人生。

四曰贡和之美。白酒体现着中华文化的“天人合一”“和合自然”，包含着“开放包容、和而不同”的文化追求，这与国际交往中倡导的友谊、合作、共融深层相通。不仅是中国人交流的桥梁，也可以成为世界人民沟通的载体、成为共同的语言。

2016年6月28日，席大大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三次集体学习时提出坚定“四个自信”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、理论自信、制度自信、文化自信。同年7月1日，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，席大大总书记强调“四个自信”，突出阐释文化自信。在总书记看来，“没有文明的继承和发展，没有文化的弘扬和繁荣，就没有中国梦的实现”“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，关系‘两个一百年’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实现”。

在新的历史时期，AG真人国际贡把古代传统的“上贡皇帝”的“贡”字脱胎换骨，衍生出符合时代精神的“贡献天下”的“四贡之美”，完美实现了酒文化内涵意蕴、表达方式与当代文化相适应、与现代社会发展相协调，实现了酒文化的现代转型与提升超越，这是中国白酒美学创新的一次大胆尝试，是中国白酒文化自信的充分体现。

只有坚定文化自信，充分演绎中国白酒文化之美，才能让中国白酒早日香飘世界，成为梁金辉董事长所说的“世界的语言”。

  作者简介

刘震东，著名酒业观察家，酒文化研究学者，美酒收藏玩家，陈年白酒高级鉴定师，资深酒业媒体人，《华夏酒报》副总编辑；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，南京市酒类收藏协会名誉会长，潮州市酒类行业协会名誉会长，辽宁省酿酒协会老酒分会顾问，山西省老酒收藏文化协会荣誉会长，山东省白酒协会陈年白酒收藏鉴定委员会副主席，荣膺“中国名酒70年收藏70人”称号；宝丰酒文化研究会高级顾问，舍得老酒战略智库专家组成员，安徽AG真人国际贡酒・年份原浆文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。